Amiee

Hello 大家好，欢迎来到投资ABC，我是 Amiee。熟悉我们的朋友一定都对「 R = A + B - C 」 这个公式非常有印象，也就是说收益是等于超额收益（Alpha）加市场的收益（Beta）减去投资成本（Cost）。但是我发现很多时候，相比于 Alpha 的竞争和博弈， 以及 Beta 这种市场参与奖的稳稳安心感，Cost似乎更像是一个小透明，因为它的数额通常比较小，就很容易被像我一样的个人投资者忽略。它的重要性也常常被低估，但其实降低成本才是个人投资者最能掌控也最能稳定提升收益的部分。

那你可能会说，高成本就是会拖累长期投资的表现，这个大家都知道，但是关于成本，比如说像基金费率的组成部分，可能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些，因为它不只是一个数字，它还分成显性费率和隐性费率。那些看不见的，藏在净值里面的隐性成本，我们往往不能非常直观地体会到，所以这期节目我们邀请到常驻嘉宾陈鹏博士一起为我们解答关于费率，有哪些细节是被我们忽略的，作为个人投资者，我们又应该怎么去理解、怎么去关注费率，欢迎陈博士。

陈鹏

谢谢Amiee，非常高兴回到ABC。刚才 Amiee 讲的投资成本，这里面其实包括很多不同的组成部分，今天我们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基金为标的，把投资基金的成本跟大家进一步地交代清楚，从个人投资人的角度要怎么去看这些。

Amiee

其实陈博士跟我说要录这一期的时候，我内心会觉得，成本好像是一个很小的影响因素。就比如说千分之一，这就是一个很小的费率啊。我自己作为个人投资者，是会经常忽略这一点的，但陈博士跟我说不是的，其实它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陈鹏

第一个是它里面有很多组成部分，每部分都有自己的特点，可能这个数字不大，但如果我们深挖进去，它有一部分其实是没有直接显现给投资人的，这部分有时候还是蛮高的。

第二，因为不管是 Beta 还是 Alpha ，投资的收益它是不确定的，它会忽高忽低，要产生超额收益是很难的。但成本它是相对确定的，所以我省了一分钱成本，就等于我用很大的确定性带来了一分钱的超额收益。所以从我的角度看，它跟收益完全是一回事。其实确定性最高的超额收益不是说我找到了好的基金经理，找到了一个好组合，而是我把这个成本省下来了，这个就是我的超额收益。而且是相对容易获得的超额收益，不是要千辛万苦做很多投研，去跟别人博弈等等，这个是我自己就能做的事情。

Amiee

我之前确实没有从成本也可以被看作是超额收益这个角度去想，因为我们说ABC，你就觉得 Alpha 这个指标很性感、很博弈、很竞争。然后 Beta 又是参与奖，你就会觉得挺安心的。但是 Cost 就是成本，经常被别人忽略，但我没有想到它是最稳健的。

陈鹏

对，我再多说一句，其实成本它几乎是 100% 确定的，但获得 Alpha 这个确定性大概也就在50%~60%。所以说我与其去博弈，我干嘛不先把这个 100% 确定性的超额收益管理好？

Amiee

天呐，我觉得这个例子非常好！就有点像比起你拼命地想要赚更多的钱，还是先节省开支来得比较快。就比如说我的工资，反正就是确定的了，那我想要增加收益的话，就尽量节省开支。那我们就来把成本打开看看，到底成本具体是由哪些部分组成的，以及有什么东西是像我一样的个人投资者常常会忽略的，以为不是成本的。

图表来源：晨星中国产品部，《2024年中国公募基金费率趋势》

成本三大组成部分：一次性费用、显性持有成本、隐性持有成本

陈鹏

其实投资者的总成本分三大部分，第一部分它是一次性的费用， 基本上是购买和赎回，我为什么说是一次性呢？它是根据我买卖次数决定的，比如说我持有这个基金十年，只买卖一次的话，那我只付一次的钱，但如果我每年都买卖的话，可能就要付十次。

Amiee

那就不要频繁的买卖了。

陈鹏

不过购买费和赎回费现在都打折，打的很厉害，基本上已经降到比较低的一个水平了。特别是这个赎回费用还有一定的好处，如果它有一定的赎回费，会防止你过度频繁的交易。

Amiee

这是真的。我们线下活动的时候，当时来了一个学哲学的大二小妹妹，因为那段时间，也就是几周前涨得很厉害，她说哇，这个已经涨得我心慌了，我要赎回，结果一看有赎回费，她说那就不赎回了，再持有一下吧。

陈鹏

是的，所以说赎回费从某种角度讲是促进投资人能够更长时间地持有，同时也会帮助基金经理更好地创造超额收益。如果我管理一个基金，每天都要担心我的投资人是不是要赎回，那我就没有办法将资金更有效地进行长期投资。

Amiee

赎回没有摩擦和成本的话，大家就可能会过度频繁地去交易了。

陈鹏

是的。其实这个都是相辅相成的，好的基金经理他也希望有好的投资人能够理解他，跟着他长期一起走，这样他才能管理得舒服。

所以第一部分我们讲的就是购买和赎回的费用，这个非常清晰，我们去买的时候都披露得非常正规。第二部分叫持有成本，它是根据你持有时间的长短，来按比例收费的。具体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比较明显的， 我们去买基金的时候，看到的网站上都会说，我的管理费是多少？托管费是多少？销售服务费是多少？他都是以年化百分比的形式展示的，比如说管理费可能是1.25%，托管费0.25%，销售服务费可能是 0.15% 等等。这样我们把它加在一起，我就大概知道我一年要付多少成本。

Amiee

就比如说我投 100 块钱，那么把上面说的费率加一加，就会有1块6毛5的钱会分给基金管理人、托管银行和销售平台。

陈鹏 

对，那由于它披露的比较完整，又比较直观，大家都很容易能够找到。我在这里就把它叫显性成本。

Amiee

明白，在我的印象里这些就是所有的成本了，还有其他成本吗？

陈鹏

有的。接下来就是持有成本的另一部分，它也有一定的披露，但是没有把它直接转化成一个百分比，因为估算相对复杂一点，是隐含在基金的运营管理当中，不太容易把它算出来，所以我们就把它叫做隐性成本。

大部分投资人对于隐性成本几乎是没有概念的，其实主要是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交易成本，还有一部分就是运营成本。 这两部分都是比较难计算的，因为一般的交易成本它是根据基金管理的交易量来算的，但它的交易量又不是每时每刻都一样，所以说它也不能直接给你算一个具体的数，但它确确实实影响了你的基金收益，是从你的基金净值里扣除的，特别是由于它没有很直观地给投资人体现出来，作为投资人对它的了解就很不足，有的时候这个成本可能会很高，所以我们今天就着重给大家介绍介绍这块。

Amiee

嗯，可能有的听众朋友会想要补足一个信息点，就是什么叫做基金净值呢？

陈鹏

基金净值实际上就是根据我投资了多少不同的证券、股票、债券，用这些在市场上交易的价钱，再减去种种不同的费用，包括我们说的显性成本（管理费、托管费、销售服务费）以及隐性成本交易的费用、基金运营的费用。我买基金的时候它有一个单位，那我买了几个单位的基金？买了几份基金？比如说我花1万块钱买，我的基金净值比如说是 10 块钱，那实际上我就是买了 1, 000 份的这个基金。

Amiee

明白。那您刚刚说到基金运营的费用，这个交易费用和运营费用其实是很高的，但是我并不确定它大概有多少。因为我在之前也确实没有接触到隐性成本的概念。

陈鹏

所以说这给投资人产生了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因为这是一种成本，我花出去了，但是我又不知道多少钱，又没有地方能准确地披露。所以我先介绍一下里面具体的细节，然后我们再讲从哪里能看出来。这个运营费用包括哪些呢？它包括顾问费、审计费、信息披露费、证券出借违约金、银行账户维护费等等，这些费用就是基金的一些运营成本。

Amiee

我是真没想到这些钱是要投资人去出的。

陈鹏

那当然了，因为这些都是基金运营的成本，都是投资人要出的。但是这个数量个人投资人是没有感觉的，比如说我购买的基金审计费用一年是1万块，但由于不是我花出1万，是所有的基金投资人在这一整年花了这1万块，那这个挑战就是怎么把这个费用算到每个投资者持有的这段时间里面，或者是按年化大概多少钱？

Amiee

那比如说我总体花了1万块，但我持有 100 只基金，那我每只基金的运营成本就是 100 块，能不能这样简单粗暴地去算？

陈鹏

不行，因为它是根据体量来的，要有一个非常好的会计准则把它分开算。它是根据你底层持仓的复杂程度来审计的。比如有一个股票基金，我买了 1, 000 只股票，但另外一只基金我只买了 20 只股票，它这个审计费用是不一样，所以这部分运营的费用，最后也能估算出来一个百分比。

Amiee

听起来真的是一个大工程。

陈鹏

对，刚刚介绍的是隐形费率里面有关运营的费用，更大的一部分实际上是交易费用。我们还是简单以股票的交易为例子，一般它的这个交易手续费不包括印花税等，大概是万分之二或 万分之三。

Amiee

那还挺便宜的。

陈鹏

是的，比如我买了 1 万块钱的某某股票，它的交易的成本就是2-3块钱的手续费，但是作为基金它也有交易的费用，一般只算交易费用的话，其实基金的交易费用应该比个人投资者要小，因为它体量大，有规模效应。但是基金管理也有它的特殊性，就是全世界的监管都允许基金付稍微高一些的交易费用，跟证券公司买一些投研的报告来辅助它更好的管理基金。

Amiee

那它为什么这个投研报告的钱没算在运营成本里，而是算在交易成本里？因为我理解的交易不就是买进卖出中间的磨损的差价?

陈鹏

这个就和基金的历史有关。最早的历史是证券公司说，你到我这来交易，我给你提供免费的研究报告，我有首席经济学家，我有各个行业的研究员帮你来看这些东西，但是我也不能白给你，所以我要想什么办法去把它变现呢？那我就交易费用高一点。基金公司也愿意这么算，因为你经常花几百块买这个报告，或者几千块买那个报告，这个东西很没有效率。那我干脆就是把这个费用放在交易里，然后你所有的报告我都能看。

Amiee

就是买报告一份一份买，这样挺琐碎的。它就说那我给你高一点的交易费，解锁你的报告。

陈鹏

这样大家也就达成了这么一个共识，监管也允许。但是因为它是跟交易连在一起的，我们就要知道那交易它付的费率是多少。其实目前行业监管也在做降低费率这件事，为了让投资者更有获得感。那降低了以后，股票的交易费用从原来的万分之八降到了万分之五。

图表来源：晨星中国产品部，《2024年中国公募基金费率趋势》

Amiee

那还是比我作为个人投资者去交易要贵几乎一倍。

陈鹏

是的，因为原来是通过更高的交易费用来跟证券公司换一些研报，这个报告对投资人更好，以投资人更好地管理基金。从我们基金投资者来讲，这个设置没有问题，但是我要知道你到底花了多少钱。那我们刚才讲了，这个万分之五到万分之八是行业的标准，已经比个人投资者高了。

Amiee

而且这个是买卖一次就是万分之八吗？那它要买卖很多次，这个不是很多吗？

陈鹏

所以这就讲到了另外一个变量，就是交易多少。交易多少我们要怎么看呢？实际上就是看它的换手率。换手率是什么意思？比如说管理一只基金，里面有 1,000 只股票，所有加起来比如是一个亿，那这一个亿就是管理规模。那今年换手率百分之百就说明今年的累计交易金额是一亿元。换句话说，换手率就可以用来衡量一支基金一整年交易的体量有多大。

图表来源：晨星中国产品部，《2024年中国公募基金费率趋势》

Amiee

就是在这里面买进卖出很多次，达到了一个亿。

陈鹏

对的，把它整体算起来。不是某一只股票，而是这只基金所有的股票交易加在一起，比如说这一年所有的交易都算在一起，一共交易了1亿，这么大的交易量，等于是换手了 100%。如果我交易了 2 亿，那就等于是我换手了 200%。

Amiee

有点类似基金经理「折腾」的频率，比如说买衣服，今年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拿去卖掉，又重新买了一批，那就相当于衣柜的衣服换手率是 100%。

陈鹏

同时换手率的大小也决定了平均持仓的时间。比如说一年换手了 100%，等于平均持有了一年。如果我换手了 200%，等于只持有半年。如果换手率是 50%，等于平均持有 2 年，因为每年只换了 50%。换句话说，换手率越高，交易成本越高。

Amiee

听起来这种换手率非常高的基金，因为我们提倡要长期持有、要费率低，但换手率高说明平均持有的时间短，然后费用还更高。

陈鹏

这里我们深挖几个数据，都是目前基金行业披露的。我们看到在中国目前换手率比较高的一些基金，它的换手率最高的可能达到 2, 500 % ~ 3, 000%。

图表来源：由投资ABC制作，Canva

Amiee

相当于一年换手 25 到 30 次。

陈鹏

等于是管理一个亿的基金，一年交易的量是大概 25 亿到 30 亿。

Amiee

平均才持有不到一个月。

陈鹏

甚至都不到两个星期。比如说一年 52 个星期，再刨去假期，实际就 50 个星期。 他换手了 30 次，实际上只有一周多。所以，有的基金说是长期投资，它长期投资的标准只有两个星期，而不是我们想象的长期投资。同时如果他交易过分频繁，比如说一年交易 25 次，就可以大概估算出来它今年给投资人带来的交易费用大概是 6% 到 8%。

Amiee

我们之前说了 A 股的 Beta 长期收益也才 6%。

陈鹏

所以在评估的时候我就会算到高的换手率，大概是 6% 到 8% 的交易成本，这还不算其他的成本。那它有没有能力去给我产生这么多的超额收益？刚才也讲了，这个成本就是确定性很强的超额收益，如果这个钱花下去了，换到的是一个确定性低的或者超额收益低的基金经理，那就不划算了，这个事情其实挺关键的。

Amiee

明白，您刚刚在说的时候，其实我内心有一个疑问，我觉得假如说一个基金特别得牛，成本巨高但能创造特别多的超额收益，那这个费率合不合理呢？或者是不是费率特别高的基金，就一定不是一个好基金？有没有可能它的盈利能力其实配得上它的费率？

陈鹏

这个当然是要相对的考虑。但是从我的角度，我们作为投资人至少要知道这些事情。就好像我们在挑百米赛跑的选手，有的选手可能跑得很快，我们如果不算费用的话，他跑得很快，我就看好他了。但是如果我知道他背了一个 8 公斤的包袱跟其他的选手去跑，其他的选手可能只背了一个 1 公斤的包袱，这就会影响我的判断。

Amiee

那有没有可能这个运动员就是显著的优秀呢？比如说他是超一流的运动员，跟他比的只是二流运动员，所以还是能跑赢。

陈鹏

有没有这种可能？有，但这个概率很低。在当今的基金市场，大家可以看到基金公司有 150 多家，大概有 12, 000 到 13, 000 只基金的体量，比市场的股票还多一倍，这里面没有那么优秀、突出的。一个人背 8 公斤，别人都背 1 公斤，还能跑得快得多？基本是没有的。有没有别人背 1 公斤，我背 1.5 公斤，还能跑赢？这个可能有。但是别人背 1 公斤，我背 8 公斤还能跑赢的，基本上没有。

Amiee

费率比较高，不一定代表它是一个不好的基金，但是一定说明它的负担比较大。

陈鹏

它想要跑赢基准，跑赢其它选手的概率就会大大降低。其实我们并不是说所有基金的隐性成本都这么高。刚才也讲了交易最重要的两个因素，一个就是万分之几的费率，这个一般都是行业标准。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就是换手率，所以当大家看到这个高换手率基金的时候，一定要想这个基金经理可能是跑得很快，但是他背这个包袱有多大？他是背了一个 8% 的包袱，还是背了一个 2% 的包袱？这是完全不一样的。

Amiee

而且高换手率还说明他持有的时间很短。

陈鹏

他持有的时间很短，不是一个长期的投资。回过头来，我再讲一下运营成本。运营成本要看什么呢？我们说了审计费等都是相对固定的，分摊到每个人投资者每个基金份额上的这个比例是什么？就看整个基金的体量。所以当你有一支非常小的基金的时候，这个运营成本平摊下来就很大，有一定的波动，但是会有一些基本费的。比如审计某只基金，虽然这里面持仓比别人会少一点，但是不会少那么多。有一个基金的体量是 10 亿，另外一只基金的体量是 1, 000 万，那平摊这个运营成本就会差很多。

Amiee

是不是小基金就特别的贵？

陈鹏

是的。所以小基金就要再三注意运营成本。这里面也有一种情况，有的基金公司希望培养这只小基金，希望它未来业绩变好变大，运营成本就公司出钱帮投资人覆盖，把运营成本降到一个比较合理的地方，而不是跟所有的投资人都按比例收，这个大家也可以去关注。总结一下，基金的成本分三部分，全部加上可能有 10 ~ 15 个小项，今天只是把第一层面的三大类介绍了，第一类是申购赎回费，这个很透明，大家也知道。第二类是持有成本中的显性成本，也就是管理费以及托管费、销售服务费，这个也相对透明。另外一个持有成本是隐性的，这个隐性里面包括运营成本，这个跟基金的体量很有关系。有的基金的运营成本，因为它体量太小了，一年要 10% 到 20%。这个时候大家要特别注意这种小的基金，一定要关注它的运营成本是多少。另外一部分隐性成本是绝大部分基金都有的，股票交易、债券交易等等的交易费用。以股票为例子，这里主要是看换手率有多高，这两部分的成本就像是虽然有个很好的百米选手，但是背了一个大秤砣要跟别人竞争，这个非常难，而且别人的水平跟你其实也没有差的那么多。

Amiee

陈博士之前也提到了，费率高的基金不一定代表它不好，但是从能不能长期持续跑赢业绩基准的角度上看，它的负担可能会相对比较重。

我想再替听众朋友问一个问题，就是我觉得忽略了隐性成本这件事情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打开 APP 页面，没有一项写的是隐性成本。如果现在想要再去研究一下这件事情，有什么途径可以去知道它的隐性成本呢？

陈鹏

所以有一些平台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也花了很多精力时间去想办法把这个算好。比如说我比较了解的一个公司叫晨星，它在平台上就都算出来了，慢慢的也有一些平台去采用这些算法。比如说有知有行应该是最先去采用的，可以看到有知有行上面的基金，看到它的费用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我刚才讲的这三大项，然后这三大项是多少，大概就心里就有数了。

Amiee

是的，说到这想跟大家分享一个喜事，有知有行不久前刚刚上线了基金自有交易，在「基金严选」的详情页面也重点展示了隐性费率，以及有知有行的「基金 CT 」功能里也展示了该基金收取的隐性费率在同类型的产品当中是处于什么样的位置，是偏高还是偏低。这些信息在之前都是比较容易被投资者忽略的。

同时，就像陈博士之前提到的，成本和收益其实是一回事，甚至可以说减少成本是确定性最高的超额收益。所以，让大家明明白白地看到自己买的是什么？合不合适？在不同的地方花了多少成本？保持这样的信息透明，一直是有知有行的价值观之一。

感兴趣的听友可以在新版有知有行 APP 首页的「基金严选」当中看到不同基金的详细信息。如果你有感兴趣的其它权益类基金，也可以在「有行」或者搜索「基金 CT」，输入基金代码、名称、或者基金经理的名字，就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这只基金的真实风格、长期表现，还有完整的投资成本（包括隐性费率），以及基金经理的跟投情况等等的数据，这样大家就可以对自己所投资的这只基金更加的清晰，能做到更加心里有数。

陈鹏

有知有行花了很多精力研究怎么合理地去估算，怎么去呈现给投资人。

Amiee

好，那我们这期就先聊到这里，谢谢陈博士。

陈鹏

希望这个对大家有用。

Amiee

谢谢。以上就是本期节目的全部内容，为了帮助你更好的理解，我们准备了逐字稿和图表供你参考，欢迎你下载有知有行的 APP 查看。同时我们也非常欢迎你在小红书上和我们分享收听笔记，聊聊感受。记得 @有知有行 和 @知行小酒馆 这两个账号，我们每个月会选出 3 位幸运听友送出投资第一课的实体书。当然，如果你在收听过程中有任何困惑，也非常欢迎在评论区留言和我们交流互动。如果听完这期节目，你觉得有收获，别忘记分享给你身边的亲朋好友，以及千万要记得订阅我们的节目，我是Amiee，周一早上 8 点，投资 ABC ，与你不见不散。

✒️本期重点

1. 「成本」是投资中最确定、最容易掌控的「超额收益」来源：投资收益可拆解为超额收益（Alpha）、市场收益（Beta）与成本（Cost）。相较于不确定的 Alpha 与 Beta ，成本的下降带来的是确定性100%的收益提升。对个人投资者而言，降低成本是提升收益最稳定、最可控的途径。

2. 基金的成本主要分为三大类，一次性费用（申购赎回费）、显性持有成本与隐性持有成本：其中，申购赎回费取决于买卖次数，频繁交易会推高一次性成本；显性持有成本包括管理费、托管费和销售服务费，通常以年化比例清晰披露；隐性持有成本则隐藏在基金净值中，投资者往往很难直观感知到。

3. 隐性成本是投资中容易被忽视、但影响长期回报的重要因素：隐性成本主要包括两类，运营成本与交易成本。运营成本涵盖审计费、信息披露费、账户维护费等，与基金规模成反比，规模越小，成本占比越高；交易成本则需重点关注换手率。若换手率过高，年度交易费用可能达到 6%～8%，对基金的长期回报形成一定压力。

4. 高成本≠坏基金，但「负担越重，跑赢基准的概率越低」：费率较高的基金需要依靠更高的超额收益来抵消成本，从长期来看，持续跑赢业绩基准的压力也相应更高。

5. 需要关注基金的高隐性费率，与费用是否匹配：当持仓基金的隐性费率明显高于同类平均水平时，需要关注，该基金在付出高成本的基础上，是否获得了相匹配的基金业绩。因为隐性费率已经从基金业绩中扣除了，如果扣除了较高的隐性费率后，基金业绩依旧亮眼，那么投资者付出的高成本是有价值的；如果不是，则需要提高警惕。

📃 问题收集

虽然主线节目完结了，我们与听众互动的番外特辑，仍然会不定期更新。在这些节目中，我们会集中回答，大家在跟着《投资ABC》学了这么久后，在投资学习之路上遇到的问题。

如果你有类似的疑问希望得到我们在节目中的回应与解答，欢迎你点击下方蓝字，填写表单。我们也将为被选中问题的伙伴赠予薄礼一份。 👉 听众 Q&A 问题征集

🌟 常驻嘉宾

陈鹏博士：曾担任过晨星（Morningstar）全球资产管理部的总裁，管理过上千亿美元的资产；他也曾是 Dimensional Fund Advisors（DFA） 的亚太区首席执行官。

🎺 创作团队

制作 有知有行

嘉宾 陈鹏博士

主持 Amiee

后期 柯霖

感谢志愿者步枫、饭粒、小马、小洲对本文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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